陆承泽拿出带来的干粮,十几个馒头,半只烧鹅,还有些肉干。

        孟奎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些野果子,酸酸甜甜的,还挺解渴。

        “今天这趟尽是些小货,要是能再碰上一头鹿或者野猪啥的,那才值钱。”张途撕下一块烧鹅肉,狠狠咬了一口。

        “是啊,前头猎到的那头鹿,卖得价钱高,我给我娘重新请了大夫,换了更好的药,如今病症都好多了。”

        孟奎咽下口中的馒头,接着道:“我还想再攒点钱,起间房子,好娶媳妇。”

        “奎子,你不打算买几亩地?你光起房子不买地有啥用,房子不能当饭吃。”张途顺口问道。

        “暂时买不了,没那么多钱,一亩好地得四五两银子,我买不起,我得先把我娘的病治好。我家是有两亩旱地,可我娘身体不好种不了地,我又成天在外头跑,那地就租给别人了。”

        孟奎是个孝子,一年到头没吃好的,没穿好的,挣的钱全变成了一碗碗汤药。

        张途和陆承泽心疼他,时不时的带些肉菜,跟他一块吃,叫他打打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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