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七月
,早上的温度是一天中最舒服的,不热不冷,体感舒爽,远处山顶上飘渺虚无的云雾,为这座大山平添了些许神秘。
三人穿着利落的短打,腿上绑着匕首,背上背着箭桶和弓箭,并一些干粮。
毕竟大早上进去,要半下午才会出来,进山又费力气,不带着吃的,熬不住。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张途走在最前面探路,他比陆承泽和孟奎年长,又自小在山里跑,能找出相对好走一点的路。
山里的清晨露水重,没走多久,几人的鞋子和裤腿湿了一大半。
但也不碍事,等会子太阳出来,片刻功夫就能干透。
“陆哥,那儿有只兔子。”走在中间的孟奎突然停下脚步,指着斜前方的杂草丛。
张途和陆承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仔细辨认了好一会,才看出杂草中有一只肥硕的灰毛兔,灰蒙蒙的毛混在杂草里,不下细看,还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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