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
“便是,时局所迫,落草为寇,多为不愿。但匈奴胡人不同,昔日匈奴之患,霍去病、卫青等前辈,北击匈奴三千里,封狼居胥,血染大漠,换来强汉边疆百年无忧。燕然石勒后,匈奴臣服,数十年来无事。如今胡人又作乱,祸乱边疆,为何?”林寒问道。
田丰不语。
“昨日,那女子生啖胡人之血肉,自绝而亡,仰天哭声,何其悲壮,其恨可入骨?”林寒再问。
田丰默然。
“百年来,胡人可曾真正臣服?其入我汉土,可曾做过人事?他们久居大漠,野性大于人性。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戎狄志态,不与华同。
我只要汉家百姓安宁,胡人死活,与我无关,是非功过由历史评判,他们敢踏入这片土地,就必须死。”
田丰久久不语,最终恭敬作揖。
“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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