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宫偏殿内,薛氏脸色苍白地靠坐在床榻上,眼眶泛红,1直唉声叹气,叨叨地怪罪自个。

        “都怪我有眼无珠,若不是我1直宠信孟氏,珩儿就不用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哕哕今儿也不会受这么大的罪。”

        “都怪我识人不清,我,这么多年来,我居然把凶手当成亲姐妹疼爱,都怪我……”

        想起这些年她儿子在外吃尽苦头,而她这么多年对掳走她儿子的凶手掏心掏肺,她就恨死自个。

        沈暠长长叹了1声气。

        薛氏本来就心生愧疚,听闻他长长叹了口气,心下更加不安。

        对上妻子惴惴不安的目光,沈暠暗暗摇头,她媳妇儿哪儿都好,就是有时候良善过头了。

        他眉头紧锁,没好气开口,“成啦,你良善什么错,要错也是那狼心狗肺的贱婢。”

        薛氏是恨孟姨娘的狼心狗肺,阴狠毒辣,但她更恨自个有眼无珠,蠢钝如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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