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盛领着小太监大步行进帐内,对着沈暠父子两微微点头,淡淡道了声王爷,世子爷就算见了礼了。
看着他们父子俩1如既往坐着颔首回礼便算完事,刘盛眼底浸着1层寒意。
沈暠是异姓郡王又是节度使,按li刘盛该给他行礼才是。
可近些年宦官愈发专权跋扈,刘盛本人在朝中亦有结党营私,又是皇帝的心腹,此次也是奉皇命领军监军,与军中主帅亦是并驾齐驱的。
莫说1镇节度使,便是郡王爷向他行礼,他也是受得起的。
当然,这说的是别的节度使。
两河藩镇1贯跋扈且兵强马壮,刘盛想要以卑驾尊,在沈暠这儿是行不通的。
铁骨铮铮的沈暠就是脊梁骨全都碎了,也不可能给1个阉人行礼。
沈暠不可能行礼,在京中横行霸道结党营私,受人敬仰的刘盛即便奈何不了他,也不愿对他行礼,双方每次见面都是随意点个头默认是打招呼了。
“不知刘公公前来有何要事?”沈暠当作没看到刘盛眼里的晦暗之色,幽幽开口问询。
刘盛极快地敛好神色,白面的脸上堆满笑容,声音尖细开口道:“咱家前来,是有公文要交与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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