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伯霖没等来他期待中的感恩戴德,反而等来了李铮的质疑,神色立马沉了下来,斥声问道:“怎么,嫌官职小啊?要不要我把这县令让给你来做?”
“那倒没有,我就是好——”
李铮的话还没说完,苏伯霖不耐烦地打断道,“没有就成,你先去衙门任职1段时日,待年末我再与安东军营的人打个招呼,届时再把你送进去参军。”
他继续念叨道:“你要我把你塞进去,你也得在县衙做出点成绩,不然我把你塞进去做什么,把你塞进军营做守门卒?”
“我告诉你,要不是婉婉跟我说,她非你不可,这辈子只认你这个夫君,又什么1眼万年,本官才懒得给你机会,你别不识好歹。”
“我媳妇儿真的这么说?”李铮闻言,注意力全都在他说的最后1句话上,“她真的跟你说,她这辈子非我不可?”
对上苏伯霖黑如锅底的面容,李铮敛起吊儿郎当的笑容,1本正经道:“这事儿我不能做主,我得回去问问我媳妇儿。”
看着李铮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得意模样,苏柏霖再也忍不了,他对着李铮劈头盖脸骂了起来,
“你自个的事儿又不是后院那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你问她做什么?”
“怎么,你们家你连做主的权利都没有了?”
要不是自个宝贝侄女说非他不可,为了他能大展拳脚搬去魏洲定居,自个才这般费尽心思地给他安排个大展拳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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