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
曾氏尚未走近便闻到浓郁的酒气,随着距离拉近看到李虎脸上的伤痕,她惊慌失措蹲在李虎面前,轻抚李虎脸上的伤痕,“夫君,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满脸都是伤?”
曾氏手指碰到李虎脸上的伤时,他倒吸一口凉气,骂骂咧咧道:“那,那个,狗,狗杂碎欠老,老子三个月工钱,让老子找到他,老子弄死他……”
“夫君,我先扶你回去,你先别坐在地上。”曾氏使劲把李虎扶起。
“敢,欠老子工钱,敢打老子……”李虎靠在她身上,嘴里依旧骂骂咧咧地说着胡话。
“夫君,我先扶你回去。”
曾氏小心翼翼地把李虎扶回房间,又给他端水擦拭,又给他涂药,期间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听到他一直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胡话,曾氏见问不出什么,给他收拾也没继续问下去。
曾氏正准备歇下,结果李虎趴在床沿吐得稀里哗啦,她骂骂咧咧地起身收拾。
经过这么一吐,李虎的酒也完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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