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渊滔天震怒,愤恨的怒瞪向柏镜,周身带着毁天灭地的肃杀之意:“混蛋,你居然威胁本王?”

        柏镜苦笑:“我哪里敢威胁摄政王,只是我自知不是君远幽和云婷的对手,而四国之内能跟他们抗衡的只有摄政王,我是不得以而为之。”

        “好一个不得已而为之,若是没有云婷,本王的腿根本无法行走,你却让本王杀了自己的恩人,你当本王是忘恩负义之人吗?”顾九渊怒哼。

        “报恩和任萱儿之间,我相信摄政王会选择萱儿,我的时间不多了。最多三天时间,三天后那蛊虫游遍萱儿的四肢百骸,到时候就是我也无力回天,所以还请摄政王早做决断!”

        顾九渊这一刻恨不得将柏镜千刀万剐,可他是唯一能救萱儿的人,这一刻顾九渊矛盾又愤恨,气得他一拳头狠狠砸在旁边的柱子上。

        咔,柱子生生从中间裂纹了,而顾九渊的拳头上血糊糊一片,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只恨自己没用,居然让柏镜这个小人伤害萱儿。

        “最好你话算话,否则本王将你挫骨扬灰!”顾九渊愤恨的丢下一句,抬脚走了。

        任萱儿看到回来的顾九渊,看着他冷冽幽寒的脸色,已经猜到了。

        刚刚守卫说柏镜可以帮她解蛊,任萱儿就已经想到了,只是她不知为何,自己待柏镜是最亲近的人,为何他要这般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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