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借着月光，苏格兰看到了观天水微红的脸颊和眼中的不安与期待，还有对方那略显拘谨的动作。
这时，苏格兰有些明白了过来——观天水并不习惯穿这样的衣服。
这件衣服并不是她的睡衣，而是她为了自己特意穿的。
她在等着自己的回答。
苏格兰思考了一阵，然后决定如实回答，他不想用谎话来回应对方的这份期待。
“这件衣服很好看也和你很搭，让我看到了不一样的你，我挺喜欢你穿这件衣服的……但这衣服太过暴露，我又有些不希望你穿着这件衣服到处走动。”
这话听得观天水愣了愣，有些没想到苏格兰会说得如此直接，脸一下子就红了，小声说道；“那我以后只穿给你一个人看，怎样？”
也许是因为害羞，观天水身上的皮肤都变得有些粉红了起来，看起来更显妩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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