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大黑牛”只是个称呼？他其实是个很厉害的人类？
“那个‘大黑牛’，对你们做了什么吗？”苏格兰问道。
“我也说不清，大黑牛好像什么都没做，但又好像做了很多。”大熊的回答显得很是模糊，“它明明只是和我们在一起生活，但呆在它身边之后，我开始渐渐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也变得能思考了，然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修炼道路……老蛇应该也是这样吧？”
“嗯，我的情况和你差不多。”蛇叔点了点头。
听到大熊对大黑牛的描述，其他人都是一脸茫然，苏格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也许大黑牛的存在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知，所以才无法理解吧……”
“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
其实，蛇叔还有一些话没有说出来。
因为主修精神力的关系，它比大熊要敏感得多，所以它对大黑牛的观察和感悟也要比大熊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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