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苏格兰并没有说什么大了什么小了，观天水却还是很无奈地听懂了。
她狠狠地瞪了苏格兰一眼，脸却更红了。
……
在临近中午的时候，观天水的情况又有了好转……虽然还不是很利索，但她总算是能开口说话了，而且脑袋也能小幅度地左右转动。
这倒是和苏格兰猜想的差不多——人的精神体据说是寄宿在大脑中，所以越是接近大脑的地方恢复得应该也就越快。
“到晚上你的双臂应该就能活动了。”苏格兰说道。
观天水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
能不能说话对她来说似乎影响并不大。苏格兰映像中观天水到现在为止在自己面前说过的话似乎还不到十句。
只是观天水的脑袋能活动了这点却让苏格兰感到有些无奈……在不能动之前，无论他做什么，观天水都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就比如给她喂的粥。
现在她却能扭头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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