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黄楠才回了一句：“你做那些令人厌恶的事情时，你有印象吗？”
向白雪不明所以，但还是回道：“没印象，等我一清醒过来都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么，只听外面的人议论我有多么恶毒，多么心狠手辣，可是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是双重人格？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向白雪装出来的？目的是逗她玩呢，但看着又不像，自己的第六感还是挺不错的。
从第一次见面到这一次的相处，向白雪给她的感觉就是一个害羞又可爱的小女孩，实在想象不到她残忍的杀害别人的场景。
“白雪妹妹，你听说过第二人格吗？”
向白雪摇头：“什么是第二人格？”
连一旁一动不动的无畏，都微微侧头，等待黄楠的答案。
“第二人格就是说你身体里面住着两个意识，你不知道她的存在，她也不知道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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