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针尖刚触到皮肉的下一刻,冯静荣便像被火烫一般剧烈抽搐,又像是出水鱼儿一般拱起,将绳索摩出刺耳的“哗啦”声,他的指甲深深抠进立柱,将早已破损指尖扣得鲜血直流。
“我……我都说了……”冯静荣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他断断续续地供出早年的荒唐事、参与过的丑恶勾当一股脑倒了出来;那些曾被他深埋在心底的龌龊,此刻在剧痛面前,都成了无关紧要的“坦白”。
他以为只要说出这些,就能换来片刻的喘息,却没想到灰衣人的眼神依旧冰冷,钢针在他腰膀间又深了半分。“别装糊涂!”灰衣人揪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我要的是真名!你一直秘密联络的那位!”
冯静荣的眼睛猛地睁大,残存的倔强在眼底重新燃起。他看着灰衣人,嘴角竟扯出一抹惨淡的笑:“我……我真不知晓……”话音刚落,腰膀间的钢针再次深入,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几尽晕厥,可他眼神却始终未变。
他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关于那些个人的罪孽,大不了一死了之;可心底深藏的最后一点干系,他绝不能吐漏——,但说出来之后,便就要株连一大片了。那便是他的家门和宗族,也无法承受的惨烈代价。
下一刻,他闭眼垂首昏死过去,任凭灰衣人的钢刺与钢针在身上肆虐,再也不肯说一个字。仓内只剩下压抑的惨叫与灰衣人恼怒的咒骂,青石板上的血洼越来越大,映着头顶漏下的细碎天光,像一面破碎的镜子。
照出冯静荣在酷刑之下,最后的隐藏和坚守……直到灰衣人狠狠的抓住他头发,发现再也没法弄醒交流,这才喝令道:“再去弄一盆水来,洗干净了才好办事,”随后钢刺被一根根拔出,仓内其他的同伙也开始布置
两人从深色行囊里掏出早已备好的“道具”:一把缠麻的短横刀,刀身刻意反复砍出不规则的缺口,乍一看竟与传闻中“雨夜杀魔”用过的凶器有七分相似;另一人开始在墙壁和地面乱划,模仿着搏斗的痕迹。
“动作快点,按之前定的来——那人劫夺和处刑,哪会留这么规整的血迹?”布置现场的同伙低声催促,手指捏着绳条往血洼里沾了沾,用力挥洒开来“得让外面的人一看就信,是杀魔处刑时,副使挣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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