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很快就成为了香槟行省,旧贵族和王党的一面旗帜;屡屡击败历代政府,针对香槟行省派出的讨伐军。然而当勃艮第家族入主首都之后,受命前来游说相熟多年的都主教,却成功打动了他。
正所谓是最坏的王统和暴政,所带来的秩序;也比那些下层暴民不切实际、痴心妄想,名为追寻平等、自由的一片混沌,更加优越。因此在南方的叛贼愈演愈烈开始北上,他也毫不犹豫带兵助战。
但是,眼前这些南方叛党的表现,却是大大颠覆了;他对于传统暴民和贼寇、乱党武装的印象。这些叛军甚至比大多数守备军和民团,更加的训练有素和坚韧不拔,也更像是惊怖卿时代的常胜军。
这些敌人具列而成的若干大方阵,看起来并不算厚重和坚实;只有外围部分车辆、工事和长矛手构成的防线,而内里则是数层火铳和强弩所组成的打击阵列;但香槟军团无论如何都没法冲破阵线。
因此,阿达尔贝特和他的士兵,明明就占据了局部战场上的数量优势;但就像是深陷在了一个难以形容的泥淖当中。无论多少人投入进去,都无法击破敌人的阵线,反而在战斗中被不断分割开来。
最后,就连忍不住亲自带队参战的他,也不免在混战中与大半数部队失去了联系。然而下一刻,阿达尔贝特身边的乡土骑兵/缙绅骑士们,突然就纷纷欢呼雀跃起来,因为对面敌阵裂开的一个缺口。
随着这些自备弓马甲胃和亲随扈从,慕名前来投奔的乡土骑兵,士气大振争先恐后的涌向,这处敌军退让出来的缺口;阿达尔贝特也不免生出一个庆幸的念头,这些叛军已经无力再支撑下去了么?
然而,随后他在尘烟滚滚中,突然瞥见的一排粗大的管状物轮廓;刹那间不由的头皮发麻而浑身战栗起来。他虽然顽固守旧坚持传统,但并不是对于火器一无所知,并抗拒使用的真正“老古董”。
事实上,早前他在带兵偷袭和突击,历代政府所组织平叛的讨伐军时,就多次见识过这种重型武器的巨大威力。只是那些新政府军的战斗意志和经验,可没有这些南方叛党那么的坚忍和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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