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方落,他就一棍砸在了对方的脚面上,霎那间酱色的血渍就从靴履当中浸润出来,然后才在哀声痛嚎的扭曲表情当中,继续开口:
“你们是什么人?都有哪些人手?都去了哪儿?”
“天杀的狗奴,你知晓在与谁人做对么。。”
然而这名贼人却是十分硬气的梗着脖子怒骂道:然后看清了江畋的面容之后,又变成了某种奇异和可笑的表情。
“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追来?啊!!!!”
片刻之后,江畋也只能放开这个所知不多的家伙,因为就在从两脚砸倒对方的左手的时候,就发现这人就气若游丝眼神涣散,身体渐渐变冷的断了气息。
江畋这才发现,腰间仓促捆塞起来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挣扎的松脱开来而在地上流了一大片的血。活口又没有了,江畋却是心中越发的沉重和警惕。
重新捡起了这柄粗陋之极的木柄短刀之后,江畋那种隐隐的熟悉和安全感又回来了一些。虽然相对于部队的匕首格斗而言过长了一些,但好歹也是一件可用的武器了。
只可惜这副身体的基础还是虚弱了一些,短暂的爆发还勉强,却没法在激烈动作下持续多久,就要好好的喘息和回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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