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重伤员,很快就被抬进了单独的病房。
两个汉子把我安置在病床上之后就没再管我。
没有人为我检查伤势,也没有人给我送吃的喝的,甚至连一床被子都没有。
人情冷暖,当真是人让我见了个通透。
老板经常跟我说,社会上人走茶凉的事情普遍至极,见惯了其实也就习惯了。
但我还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更多的还是为老板的担心。
外面很快就传来车辆轰鸣的声音,还有来来往往搬运物资的人员。
我知道,这是余不顺带人准备去咒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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