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来自下界，仙武大陆。那是个很小的地界。”
“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云鹤摆摆手，绕着方尘走了几圈，随后又闭上眼睛似乎在沉思。
另一位老者则一言不发，就这样盯着方尘，给方尘盯得有些头皮发麻。
萧清瑶渐渐有所明白，一脸狐疑。
“你身上的因果太乱了，乱的吓人。”
云鹤忽然睁眼：“我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最好别闹腾，好好在虚仙剑宗那边待着，也不要再出手针对大罗妖宗。”
“师尊，大罗妖宗是我们的敌人，他所做之事……”
萧清瑶下意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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