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章,我们去茶馆说。”徐伟功把老头子拉到茶馆去。
俩人的年纪其实差不多,都是接近三百岁,但此时俩人走起路来,一个是龙行虎步,身形矫健,一个是日暮西山,行将就木。看上去就像是正值壮年的儿子和马上就要进棺材的老父亲。
“老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徐伟功多少能猜到原因,因为‘陈天丰’惹上青城山弟子这个消息,就是他最先传出来。问题八成就出在这!
“因为那该死的陈天丰,今天我先是被他打成重伤,然后又被胡新月废了灵根!”老头子要气死了,说话的时候直喘,肺里像是塞了个破风箱,一张嘴就发出令人心颤的气鸣。
“老章,我没听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天丰为什么打你,胡新月为什么废你……”
“事到如今说出来也无所谓了。”章寻龙把金有三的死说出来。
徐伟功也不敢相信一个金丹修士如此憋屈的从墙上掉下去摔死了,章寻龙说他自己啥也没干?那也得有人肯相信啊!
“难怪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金有三死在人事堂,我们人事堂从上到下都要被追责。陈天丰一口咬定金有三是半路逃走的话,事情的性质就轻了很多,他一人把黑锅背下来,就省的连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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