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觉得,被她喜欢,是一件很晦气的事。

        林月从安承远的眼神里,看到了不屑,鄙夷,还有厌恶。

        这个男人,真的一天都没有爱过她,喜欢过她。

        她嫁给他这十几年,其实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

        “安承远,我到底哪里比苏晚秋差了?”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她。

        她始终找不到答案。

        安承远眼神淡漠地睨视她一眼:“你们之间没有可比性,而且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她。”

        林月的心还是被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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