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她的回答，是顾北言始料未及的。
明明是他想逗她，反倒是被她撩到了。
他失笑了一声，“这才一个晚上没见到，你怎么就变得这么虎了？”
她这个行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而且他昨着，不会碰她，她倒好，现在就提出这种要求。
“虎吗？这不是很正常吗？我就是好奇而已。”江柚说。
顾北言：“……”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微眯着眼眸凝视着她，“这种话，你还对谁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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