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
“你有药吗?”
“我有钱,可以送你去最好的精神病院!”
“怎么办?”
景瑄想翻白眼,谁知道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她一时没跟上,便“啊?”了一声。
男人眼镜片下那双幽深的眼眸盯着眼前这个让他至今都戒不掉瘾的女人,“可我的病只有你能医。”
景瑄闻言,眉头一皱:“滚!”
陆之扬以为,他可以放手。
他确确实实也放手了六年,可当他再一次地沾染上这朵从清纯的小菊花变成了带刺的红玫瑰时,他却收不住那颗压制已久的心了。
就像染上了罂粟,想戒却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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