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三天的时间,他的气色已经好了大半,果然是经常锻炼身体的人,就是不一样,底子好。

        苏禾拉了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她双腿交叠,往背椅上一靠,望着病床上的男人,问道:“斯阳哥,你就没什么话跟我说吗?”

        “比如,你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为什么会去鎏金会所?又和之前那群人对上了?”

        苏禾挑了挑眉梢,等着他的回答。

        刑斯阳思索了片刻,才开口:“我从国际组织上退下来了。”

        苏禾微微一愣,眉眼微蹙,“为什么?”

        他抬眸看着她,“还记得你上次从那个犯人腹中拿出来那个东西吗?”

        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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