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苟言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苏禾明了,但她不解。
“……不是,这早一个月和晚一个月有何区别啊?反正早晚都要离,为什么就不能是现在?”
江晏不为所动,他长腿一跨,来到沙发前,坐下。
随即,他转头看向她,一本正经道:“我做事,向来遵守原则,就像和一家公司合作,合约没到期,自然不会先行毁约了。”
苏禾有些懵得眨了眨眼,与他对视着。
这一瞬间她无语了!
这是什么狗屁原则?
这是在强词夺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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