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回答道:“没有。”
苏禾又问:“那你这心口疼的现状何时出现的?多长时间了?”
问完,她就准备起身想去帮他听诊一下。
可谁知——
他却说:“昨天下午开始疼的,被人气的。”
她刚站起来一点,瞬间就又坐下去了。
不是她敏感,也不是她自作多情。
她总觉得,他口中的“被人气的”的那个“人”是她。
她不动声色地深呼吸了一口气,面不改色地说道:“哦?是吗?那我倒是觉得那人挺厉害的,能把人人都敬畏不敢惹的江五爷气得心口发疼的。”
江晏看着她,冷峻的五官忽然淡然一笑,“是挺厉害的,谁让她是我的江太太,也就只有她敢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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