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找到了雷劫的答案。”
“是的。”
“但你好像想赖账。”
“没错。”
得到这个回答，叶永仙转头看向陈长生说道。
“这个世界确实有很多漏网之鱼，但如果你断了他们的生路，他们会疯的，其中也包括我。”
“我知道，所以我还没想好是否要赖账。”
“若是放在以前，我就算不赖账，也要想办法坑你们一把。”
“可如今这个世界太脆弱了，我不想和你动手。”
“所以你可以有两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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