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努力，而是“先天不足”。
当初本来也只是分了一缕元神出来，后面又噶了，只剩下那么一点点元神了。
好不容易攒了点，之前在血家祖陵装逼耗费了一大半，后来在暗冥之狱为了保护景炎基本都耗尽了。
也就是凤溪经常给他开小灶，要不然早就陷入昏睡了。
其实凤溪早就预料到了，但是如果她不给他预留，老头子肯定会发飙。
蔺向川多会来事儿，他见血噬寰都把傀儡让出去了，他赶紧说道：
“凤祖，您也知道我不会教徒弟，要不然也不会把那四头教成那熊样了。
我唯一的长处就是脑子还算灵活，不如我还是留在这里给您出谋划策吧！
正好把空出来的蕴魂傀儡让给更有用的人！”
凤溪其实觉得蔺向川足够有资格当教书先生，但既然他提出来了，她也就顺水推舟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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