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姜辰笑吟吟的看着程璐。
“上次的问题？我忘记了。”程璐美眸闪烁。
“忘记了？”姜辰绕过办公桌，来到了程璐身边。
“你干什么？”程璐有些紧张，小手紧握。
“你说我要干什么？”姜辰伸手撑在办公椅的扶手，目光炯炯看着程璐：“我的答案只有一个字，你。”
“我？”程璐微微一愣。
“对，就是你。”姜辰点点头。
“……”程璐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姜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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