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可以意气用事,唯独他不行。
若连他都失了方寸,那就没人主持大局了。
“我还真佩服你。”南宫问天笑道。
“佩服我?其实我挺羡慕书恒的,看到小强子被辱,可以无顾忌的发疯为其找回场子。”
凌飞摇头一笑。
他也很想,但却不能。
此战他可以死,但不能过早死去。
“咱宗这么多峰,不就是为了各司其职,互相有照应嘛?书恒会那么疯,肯定也是连带了你们的那一份。”南宫问天道。
凌飞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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