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阅抿着唇摇了摇头:“我今日进宫,瞧见了陛下叫郑从容拿出来的东西,国师写下的那灾星预言,和那画在羊皮上的印记图案。”

        “那两样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沈青阅摇了摇头,脸色

        却仍旧有些沉:“可就是因为没什么问题,我才觉得有问题啊。”

        这话说得,如同绕口令一般,慕卿歌有些没能明白。

        “我是十多年前才被贬官的,前国师活着的时候,我尚在朝堂,与前国师也有过不少的交集。”

        “前国师的笔迹,我见过,甚至我那里,现在都还保存着一些他写的东西。”

        “我对比了那灾星预言上的笔迹,和那画的印记图案下面的签名,甚至我还仔细查看了两样东西的纸张,墨迹等等。”

        “我可以十分肯定的断言,那东西,的确就是他所写,的确是二十多年前的东西。”

        慕卿歌神情微微一顿,同样的话,昨天晚上在那太极殿上,似乎也有人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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