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当时我在,我带进来的那西蜀国人也在。所以,萧宰相怀疑,他会当朝发病的原因,是因为我。”

        “是我,或者说,是我下令让那西蜀国人,给他下了蛊,以笛音控制了他体内的蛊虫,使得他当众发病,闹了笑话。”

        “因为这样的怀疑,昨日他就叫人来了我府上,质问我要如何才能给他解蛊。”

        “我觉得莫名其妙,也就没有搭理。”

        “结果今日一早,他又亲自来了宁王府。”

        “他嘴里虽然说着就是来问问我,但是言语之下,却好似已经十分笃定,就是我安排人给他下了蛊。”

        厉萧冷笑了一声:“陛下是知道我的,我哪儿受的这样的污蔑和委屈。”

        “他来质问我,语气也不好,我又何必多与他费口舌。”

        “所以,我就直接告诉他,的确是我下的蛊,但我看不惯他,我就是不给他解蛊。”

        皇帝愕然张大了嘴,满脸无奈:“这也是能够随意承认的吗?你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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