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沈微澜所说,虽然第二种可能没有办法实现,但还有第一种。

        她的路,还没有走绝。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实在不行,我就离开皇城。”

        她现在只是心里还不愿意接受自己,还没有办法面对这些事情。

        沈微澜和慕卿歌对视了一眼,几乎只一个眼神,慕卿歌就明白过来,沈微澜先前那第二种可能,是什么意思。

        慕卿歌目光落在林菀菀身上,沉默着思量了片刻。

        “我听闻,你父亲是军中千夫长?你习武?”

        林菀菀仍旧还在抽噎着,却还是点了点头:“我爹爹的确是千夫长,但我并不习武。我爹爹说,他就是一个莽夫,最崇拜的,就是文人,所以让我念书习字。”

        “你会念书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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