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睁眼,神色稚嫩,却隐有太子之威。

        “王叔……这一路都在赶,咱们真要不回去了?”

        朱瀚伸手替他整了整衣衿,低声道:“回去?此刻的京师,不是人走的地方。你的名,一旦露出,便是死。”

        朱标咬唇:“父皇若知我活着,会不会高兴?”

        朱瀚垂下眼帘,半晌才道:“或许会,或许不会。那不重要,活着才重要。”

        车外陆谦牵马上前:“王爷,前方三十里,有一处旧庄,可暂避。属下已派人先去探。”

        朱瀚点头:“走。别留痕迹。”

        马车再度缓行。天色阴沉,远处山雨将来,风声如诉。

        朱瀚取出随身布囊,展开凤印,阴阳两半相合,血线仍在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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