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来!”
片刻后,张庆被押至殿前,脸色煞白,双膝跪地。
“张庆。”朱瀚沉声问,“太子汤药中药引,为何擅改?”
张庆连连叩头:“王爷恕罪!奴才并非有意!那日陈皮不够,奴才想着紫苏性温无害,便擅自替换,绝无害心!”
朱瀚冷笑:“陈皮与紫苏虽皆调气之物,却一凉一温。太子解毒未稳,温药入体,岂非助毒?”
张庆满头冷汗,不住磕头:“奴才愚钝,罪该万死!”
赵武忽然道:“王爷,他的脖颈上有一道红痕。”
朱瀚眯眼,命人将张庆头发拨开。果然,一条淡红绳痕盘绕颈后,似被人勒过。
朱瀚冷声问:“此痕何来?”
张庆惊恐万状:“奴才……奴才三日前被一人掐住脖子,逼着改药!若不照办,就要取我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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