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全迟疑片刻,答道:“确有几次,但都是为了御膳房采买之事。”

        “采买?”朱瀚走上前,一字一顿,“那为何采买账册上,唯独那几次没有记录?”

        陆全额头冷汗瞬间涌出,嘴唇微颤,却说不出话来。

        “陆全。”朱瀚语气平静,却透着锋利,“你若老实交代,本王可保你一命;若再顽抗,本王立刻让人把你交给刑司,届时休怪我不留情面。”

        陆全脸色惨白,咬了咬牙,终于颤声开口:“王爷……小的说,小的说!那几次的确不是采买……那是王德海奉一位贵人之命,从外宫取来几味药材,说是要为太子调理身体。可那药……那药味极重,小的偷偷尝过一点,苦得舌头都麻。”

        朱瀚猛地一拍案几:“贵人是谁?!”

        陆全脸色发青,颤抖着说:“小的……小的也不知。王德海说,问多了会丢命……”

        “说谎!”朱瀚厉声喝道。

        陆全“扑通”跪下,连连磕头:“王爷饶命!小的真的不知道!王德海每次都是夜里去见那位贵人,小的只远远瞧过一次,那人穿着青色衣袍,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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