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不再肆意,讥讽化作沉默,许多人在那一刻转过头去,不敢直视纸上的“玩笑”二字。

        “记住。”朱瀚的声音在风中响起,“讽刺是刃,劈的是虚伪;戏谑是火,烧的是愚昧;唯有‘玩心’,才是狱。你们的笑,本该是光,不该是锁。”

        这句话落下,整个东市,鸦雀无声。

        这一日之后,《狐心图》的戏文在坊间几乎绝迹,那些靠讥笑、造词煽动人心的小纸条也消声匿迹。

        可朱瀚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只是剪断了一根线,那张“网”还在深处潜伏。

        “顾清绫的人影,在北城驿馆出现了。”

        夜里,朱标带着暗探的奏报赶来,“她装作妇人入城,带着两名婢女,一路往北,去了‘铁须作坊’。”

        “北方。”朱瀚望向窗外夜色,“‘铁须北取’,果然要动那一环。”

        “叔父,要不要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