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国之大狱。”朱标喃喃。

        “所以——”朱瀚站起身,眼神陡然凌厉,“我们要设一座假的‘心台’。”

        “假?”朱标愕然。

        “对。”朱瀚一字一顿,“设一座假的‘心台’,却不照‘心’,而照‘意’——意者,所欲也。让那些请‘心台’的人一个个走上去,写下他们最想借‘心台’做到的事。”

        “他们不会写。”朱标摇头。

        “他们若不写,便是心虚;若写,便露本意。”

        朱瀚冷笑,“他们以为自己在织网,不知网早已反套在身。”

        两日后,奉天殿前搭起一座白石高台,朱元璋亲自赐名“谏心台”。但碑文却非“心”字,而是一行隽秀的御笔:“照意于前,正心于后。”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诸位皆言愿以心为鉴,那便请先以意为表。写下你们所欲所求,朕看是否与国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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