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朱元璋抬起头,目光沉重,“北方传来奏报,山东青州有人借‘心棚’之名,自立‘公判棚’,号称‘民自决’,实则纠众私斗,杀伤十余人。”
殿内空气似乎瞬间凝固。
朱标皱眉:“父皇,莫非是假棚之祸已蔓延到外州?”
“哼。”朱元璋一声冷哼,怒意在眼底翻涌,“‘棚’本为济民,怎到他们手中就成了私刑?若此风不止,朕立国之本,岂不被他们以‘民意’二字颠覆?”
“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朱瀚沉声道,“‘心棚’之法未行三日,便有假棚远至青州,不是偶然,是蓄谋。有人想借‘人心’的旗号反卷官威。”
“你可有计?”朱元璋看着他,声音低沉如雷前的压抑。
“有。”朱瀚的眼神慢慢冷下来。
朱标听得一怔:“问心队?不执法,只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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