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芩。”另一个说。

        “白芷。”又一个说。

        “最轻的放前面,最重的在后。”

        朱瀚道,“谁轻谁走风缝,谁重谁靠墙根。你们占的不是‘端口’,是味的层。味轻的先‘让’,让出去,重的靠后,接住。”

        他们听着,一一照做。

        雾气在草药间游走,味道没有撞,而是顺次铺开。

        路过的行人嗅着,不觉得冲,反倒记住了每一种草药的名字。

        卖草药的人彼此看了看,忽然都笑了笑,像是打了一场各自赢的仗,又没有伤人。

        又是一拨人,是几位为人削笔的书童。

        他们争“谁先削”。有人书房里要急用,有人说自己走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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