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朱标抬头。
“‘规’是看不见的绳。”朱瀚笑,“写不写都在心里。”
朱元璋往前一步,杖头在地上轻轻敲了一下,响声不重,却像给这句话点了个眼。
他没开口,嘴角却弯了起来。
然后,他转头,望向南市口,望向城西,望向城北。
他昨夜的那句话像风一样又绕回来了:“搭几个棚,叫‘一尺半’。”
“再加一个——”
朱瀚接上昨日的话,笑着看他,“‘摸绳’之后再说话,半句半句。谁连珠,谁就把自己绊住。”
“谁把自己绊住,谁就让一让。”
朱元璋这回终于说了半句,另一半没有接,像刻意留一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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