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了。”朱标郑重。
夜里风又起,吹动油灯,吹动绳索,也吹动每一个人心里的那一点亮。
旧学府的廊下,一盏灯比另一盏灯亮得久一点,又久一点,像是在彼此传递不言而喻的东西。
第二日拂晓,朱瀚被一阵细碎的敲击声唤醒。
他披衣起身,推门出去,见陆一丛坐在廊下,一根手指点在鼓沿上——轻,轻,轻。
他侧耳细听,忽然笑了:“你在和谁说话?”
“和、和自己。”陆一丛抬头,眼里有血丝,“我怕一会儿敲乱。”
“你不会。”朱瀚坐到他身边,“你有耐心。”
“我怕大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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