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白簪低叫一声。
“怕他?”朱标回头,冲朱瀚笑,“皇叔,刚才你教我看风的高处,我试试。”
朱瀚的眼睛里闪过一点笑意:“去。”
朱标定了定神,站在绳头。
他不看脚,不看石子,只抬头望向院门外的那一抹天光。
风从院角掠过,带着刚晒干的草鞋的草腥味。他迈出第一步。
脚底触到一块尖石,痛意沿着脚心窜上来,他没有收腿,反而在掌心里轻轻一推,借力跨过第二块。
他到第三步时,石子陡然低陷,脚跟虚了半寸,他略微前倾,用腰背把身子兜住,脚尖一挑,顺滑过去。
“好!”人群里有人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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