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缪行端着茶碗过来,“那几个鼓手还在门外等着,说想拜师。”

        “让他们进来。”朱瀚接过茶碗,“不过拜的不是我,是鼓。”

        青年们被领进院子时,个个忐忑不安。

        他们原以为会见到什么世外高人,却见朱瀚正蹲在鼓前,手里拿着一把糯米粉。

        “看好了。”他将糯米粉均匀地撒在鼓面上,“鼓皮绷得越紧,声音传得越远;但绷得太紧,就会像这样——”

        他突然用鼓槌猛敲一下,鼓面“嘭”地裂开,糯米粉像雪花般飞溅。

        青年们惊呼出声,朱瀚却慢条斯理地伸手进鼓腔,摸出一块松动的鼓钉:“鼓钉是骨,鼓皮是肉,糯米粉是血。三者缺一,鼓便死了。”

        他抬头看向为首的青年,“你昨日敲鼓时,心里在想什么?”

        青年脸色发白:“想……想让王爷注意到我。”

        “所以你的鼓声里全是杂念。”朱瀚站起身,“真正的鼓手,敲的是自己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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