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那只刻在牌背的鹤仿佛要振翅飞走。
“王爷。”白簪轻声问,“明日还敲鼓吗?”
“敲。”朱瀚转身往廊下走,“不过明日换个人敲。”
“谁?”
“那个口吃学子。”朱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他说风在教他走路,我倒想听听,风教他怎么敲鼓。”
人群先是一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朱瀚站在廊下,看着学子被众人围在中间,忽然觉得胸口那盏火烧得更旺了。
他转身对朱标说:“标儿,去把那块‘不说’的石碑搬到院门口。”
“现在?”朱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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