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自己放下半寸,便能拾起半尺。”朱瀚说。

        午后近申,日光斜落,石牌旁的影子拉长。

        有人搬来了绳尺,安安静静地量石面与台阶的距,量完把绳子卷好,放回筐侧。

        他没有同人说一句话,却把自己做的事情摆在了那儿。

        “收吧。”朱标看了看天色。

        三名石匠上前,小心地垫起麻绳。周围立刻有十几只手伸过来帮忙,有小贩,有学子,有匠人。

        手的大小不一,但力往一处使。

        石牌缓缓翻身,歇在一方木架上。石匠抱拳:“殿下,改日要立,再叫我们。”

        “要。”朱标笑,“还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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