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戴旧帽子的人从拐角走出来,帽檐裂口细细地缝过;他走到门口,停住了。
“你来了。”朱瀚像在欢迎一个旧客,“进来坐。”
那人没有坐,他打量了一圈,目光落在那柄刀胚上,落在瘦三的手上,又落在老七开到最旺的炉。
最后,他的目光缓缓移到朱瀚脸上:“你们很会演。”
“你也不差。”朱瀚笑,“昨天你差一点就弄坏那块牌子,可惜——你给错了人哨子。”
那人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错就错。”
“你想要什么?”朱瀚问。
“我?”那人像是被逗笑了,“我什么都不想要。”
他抬手摸摸帽檐,“我只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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