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站在原地,忽然开口:“父皇说的‘满’,是让我们不要把碗都端走,对不对?”
“对。”朱瀚笑,“留一口给他人。”
“那我记了。”朱标长出一口气,“今日再去太学?”
“今日不去。”朱瀚摇头,“去北巷。还有尾巴要收。”
“郁明?”朱标问。
“郁明会老实。”朱瀚道,“我要看的是‘帽檐’背后那个。”
“他会来吗?”朱标挑眉。
“他会。”朱瀚看向远处,“他想看,我们就给他看。看一场他以为能搅乱的场,最后还是稳稳地落下。”
午后,北巷一带的影子短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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