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巷口,忽地驻足回首,朝石阶上的那两个人抬了一下手。他没有说话,像说了“告辞”。
夜,王府内的灯更暖了一层。
朱瀚与朱标对坐。案上只有一只碗,一盏茶。
外头榆树的影子像轻轻拢起的手。
“皇叔。”朱标低声道,“这三日,我像是在学走路。”
“你学得好。”朱瀚道。
“我还想走快一点。”朱标说。
“快慢不在脚上。”朱瀚盯着他,“在心上。”
“心上?”朱标笑,“心上也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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