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指一麻,手一软,膝盖也跟着弯了一寸。

        “你帽檐上的线,是谁缝的?”朱瀚轻声问,“中间到边,一针不差。”

        那人把帽子压得更低,像要把脸埋进去。

        他不言语,左肩忽地一沉,像是借力要撞开。

        阿槐在另一侧已经像影子一样挪过去,手指按住了他的肩井。那人肩膀一顿,整个人像被多按了一层重量,动不得。

        “郁明说你像猫。”朱瀚道,“我觉得你像臭鼬,来得快,走得也快。可你今天走不了。”

        那人的呼吸像铁片刮过,他终于抬起头来。

        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脸骨很硬,眼窝深,眼神像钉子。

        帽檐下面有一道细细的伤,从眉心劈向太阳穴,浅浅的,却把整张脸分了个界。

        “你叫郁明的名,想吓我?”他声音很低,带着沙砾,“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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