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手?”掌柜哼了一声,“你们城里人喜欢讲这些虚头巴脑的词。稳不稳,得看实在。”
“实在便好。”朱瀚微微点头,像是被这句话说动,顺手捻起柜上那条称盘的细链,指尖一挑,链子稳稳绕过秤杆。
他抬手又放下,动作从容,“掌柜,麻烦给我看一味药。”
“什么药?”掌柜问。
“合乌梅、牛皮胶、鸡骨草,加一丝少见的香。”
朱瀚指了指柜里,“这种香,像从冷铁里蒸出来。”
掌柜眼神终于动了动:“你要它做什么?”
“救人。”朱瀚说,“救一只手。”
门口的风忽然一顿,像被什么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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