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开的一瞬,药香扑面而来,没有甜,只有涩;没有温润,只有冷。

        他们并不急着往里走,先在门槛停了停,任鼻腔习惯这味道。

        药架沿墙一列列排开,最上层放的是晒干的根茎,中间是粉末与丸剂,最下面放着裹着麻布的药饼。

        里侧一扇风门半开,风自后院吹来,把两串风铃吹得轻微相撞,声音像极低极低的叹息。

        掌柜是个瘦老头,背微驼,听见脚步才回头。

        他打量来人,面上露出小心的笑:“两位爷要配药?薄荷新到,开喉化涎——”

        “我们找郁明。”朱瀚打断。

        掌柜的笑纹凝在脸上,像被冷水突兀地冻结。

        他的眼珠转了一瞬,又转回来,嘴角还在勉强往上抬:“小店人手不多……这位客官说的是哪个‘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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